姜空跟在姐姐身后，并没有回房间。
周垣川，柳凡。
他在心底将这两个名字念了一遍，目光微深，心底隐隐有一种直觉。
幕后黑手应该就是他们两个人中间的，其中一个了。
第87章 社恐星87
柳凡和周垣川两个人, 目前都和黄蜂有关联。
根据今晚导演透露出来的消息，周垣川好像还准备收购黄蜂……？
姜空思考着——
这两个人其实他接触的都不多。
柳凡，去参观《寸心》剧组时, 他早早等在外面，带着大家一块过去, 功利心明显。
周垣川, 到达《寸心》剧组后，看过他的戏。后面一起聊天, 相较于热情有梗的林鸢和卜杨，周垣川非常安静，话不多, 也没有透露出来分毫不寻常的态度。
姜空顿了一下，相较于周垣川，柳凡的情绪更加外露。
不太像是隐藏那么久的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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