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娇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还伴随着阵阵心虚。
难道自己早就暴露了？而偏她还觉得沾沾自喜，以为没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包括学校里的老师。
却没想到自己在常玉凤的眼里，早已经到处是破绽，那在其他人眼里呢？是不是也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只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带来的蝴蝶效应有点大啊。
不过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更何况在这种环境里你不也一样吗？”
此时的费玉娇还没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已经不知不觉的在跟着常玉凤走了，从开始的发出疑问者，成了现在的答疑者。
而是侧重点也改成了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与原身不同，虽然依旧用的是反问句，但立场却是跟刚才已然不同了。
“哼！”
常玉凤冷哼一声，也不再在地上翻找了，将手里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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