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事，您好啊！”
“阿发，你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复康集团的宁总已经拿下华总的订单了，你确定吗！！”陈董事万分严肃地问。
“是啊！陈董事，华总答应跟宁总合作了。当时我听见他们的包厢一片欢呼声，我问其他同事，他们告诉我的。”
“那太好了！！太好了！阿发，你一定要确定，这可关乎到我和其他几名公司董事的生死啊！你一定要确定！”
“陈董事，我确定，我非常确定！当时我一听说华总答应宁总，就跟您说了啊。后来听说合同都打印出来了，后来肯定签了啊！”
“你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签吗？”陈董事追问。
“额......陈董事，老板娘没有让我进去伺候里面的两位老总，我没有进去亲眼看到。
但是，我很确定，老板娘胡芸收到了宁总给她的好处费，因为酒楼的服务员们今晚都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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