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薇嗯了声，道：“你现在只是暂时酒醒，回去估计还是比较困难，就在这儿将就睡一晚吧！”
秦霁闻不知道想到什么，低低应了一声。
白筱薇看他情绪不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起身：“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刚起身，就听到秦霁闻语气消沉地问：“我……是不是很像个小丑？”
白筱薇从来没有在秦霁闻这儿听到过这么消极的语气，她不由得诧异回头。
“什么？”
她甚至觉得刚刚那句话像是幻听。
小丑？
秦霁闻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秦霁闻抬起眼，摇了摇头：“没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筱薇想着果然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吧，道了声别就走了。
秦霁闻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伸手盖住眼睛。
他脸上熏红的酒意未褪，整个人都不像平时那个温柔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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