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姚念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为了我，宁愿做违法的事情？”
“也不能这么说吧，”蔡安安收起情绪，故作轻松地说：“其实也是因为，我笃信你不会做违法的事情。就算有一天你杀了人，那也一定是对方挑衅你的结果。”
“你就这么确定？”
“嗯。”蔡安安点点头。
短暂的沉默。
像是告别，又像是破釜沉舟，蔡安安收拾了一下情绪，站起来，冲姚念说：“走吧，我们去处理。”
姚念看了蔡安安一眼，说：“其实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他没死吗？只是受了伤？”
“我没杀人。”姚念缓缓地说：“我叫你来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蔡安安一愣：“什么意思？现在卫生间没人对吗？你也没杀人？”
姚念点点头。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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