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夏朝生已经是他的王妃，他再听旁人说起以前之事，心里满是沉甸甸的苦涩。
“九叔，我真的没有。”夏朝生一瞧穆如归的神情，就知道九叔要钻牛角尖，不由急道，“不信……不信，你就……”
他的解释被海浪般的欢呼淹没。
夏朝生循声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绣楼，不知何时亮起了灯，女子窈窕的身影印在了窗户上。
穿着嫁衣的柴小姐宛若一团烈火，在绣楼上摇曳。
夏朝生眯起眼睛，脑海中再次划过一张脸，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什么，忽地惊叫起来：“是她？”
“九叔，我想起来了。”他在穆如归陡然紧绷的神情里，轻呼出声，“原来是她……”
那是夏朝生刚入太学时发生的事。
那时，他与穆如期尚未熟识，太学中的学子也未拉帮结派，大家在先生面前一团和气，都像是好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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