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别着急，慢慢想，想不起来也没事。”
黑瞎子给他倒了杯水，张起灵接过喝了下去，缓了好一会，那种胀痛的感觉才慢慢消退。
他再次看向那张照片，照片里的人像已经很模糊了，但不难认出，这里面有陈文锦，霍玲，还有好多九门中人。
黑瞎子见他不说话，只能继续去看剩下的照片。
“这照片里的人，很明显，就是陈文锦他们，但瞎子听说，他们是七零年来这里考古的，后来便没了踪迹，再次出现，就是西沙的考古队了。”
“但哑巴，你是六九年就被关起来的，这照片里为什么会有你？”
“难不成，时间不对？”
黑瞎子努力回忆他听到的事情，总觉得时间上对不上。
张起灵这时才开口解释，“这不是我。”
“你说什么？不是你？那怎么会，不对，要是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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