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
江璐忽然警惕起来，她抿着唇，闷声说：“当不懂。”
“你也不懂，所以你们凭什么否定别人？承认别人比你们厉害就这么难吗？”林秘书懒得理江璐，恰好电话进来，她直接接通电话。
“乌厂长，有事？”
电话另一端，乌厂长瞅了眼旁边的淳朴的男人，抿着唇，说：“林秘书，我想问问南总，咱们这儿收不收水果。”
“水果？”
林秘书没有直接否了，而是问道：“老板名下的公司目前没有做的，可以问下是什么情况吗？”
乌厂长咬了下牙，厚着脸皮为自己的老友争取一下，“我们老家隔壁县是种果树的，整个村子里的水果都卖不出去全烂在树上了。”
林秘书皱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稍等下，我给南总打个电话。”
林秘书也不管江璐走没走，直接给南溪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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