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小家伙是怎么发现是本帝君出的手？”
东华帝君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当时的动作如此隐秘，凌秋那小崽子是如何察觉的。
“你猜呢？”
子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并没有给东华帝君答疑解惑的意思。
就连墨渊也乐得看着老友苦恼，反而和子慕一起故意卖起了关子。
“他又没见过本帝君，又如何得知是本帝君出手，而不是折颜和夜华。”
“......”
“......”
东华帝君这才想起来，夜华在白浅飞升上神后一直都在落霞境，就连白浅也是。
白家那一窝上神更是时不时地陪银狐们练练手，更别说折颜家的狐狸更是个宠妹妹的。
所以凌秋发现陌生的法术气息确定是自己出手好像也不是很难。
“看来你家那小崽子的确实和判断力都毫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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