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瞳孔地震，“阿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婀灵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是认真的。”
“可是……为什么？我明明没做什么？你，你原谅我了吗？我何德何能能到得到你的原谅？我本来以为，我能留在你的身边，能抱抱你，能得到你的一点点认可，就已经是兽神对我的恩赐了……”
墨凛语无伦次地说，脸上的表情既惊喜又慌乱，他怕婀灵只是把这句话当成玩笑，怕她只是哄哄他逗逗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些话当真。
“墨凛，如果我没接受你，会允许你抱我，还能让你那样亲我吗？把我当什么了？我的心又不是一块石头，就算是，可这一年来你这样尽心尽力地陪伴我、照顾我，我也该被你暖化了。”
婀灵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又道：“墨凛，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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