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福伯瞥了好几次客厅的大钟,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整点钟声第二次敲响,音质清脆悦耳,回响在异常空旷的客厅里。
福伯轻叹了口气,哈着腰,试探的问:“老爷,要不我再通知下少爷?”
“啧。”是极不耐烦的气音。
坐在沙发中央的老人,着整洁朴素的中山服,两腿间杵着一根雕有龙头的拐杖,两手交迭在上面,手背落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映照着老人历经沧桑的前半生。
他脸消瘦,却不露骨,眼眶虽深,可两眸子黑亮,泛着寒光,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的报纸被他折迭好,放在一边。
他抚着修剪得当的山羊胡,侧头撇了眼福伯。
“我说你那木鱼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开窍?跟了我这么多年,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醇厚清冷的音色,却是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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