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话刚落，冯萍识得了。
但她眼中涌出来的惊恐太多，那颤抖的身躯又冷又被吓。
一瞬间，姜晚感觉不对劲。
敢胆大妄为弑天子之人就算老了也不该如此。
老了是怕死，人之常情，可绝不会变成两人。
心下一紧，利刃抵在她脖间，“说！你是谁？！”
“我、不、哀家是太皇太后。”
姜晚不语，利刃往她脖子近了些，尖锐刺伤她的皮肤渗出血来，也让她全身发抖的更加厉害。
“我说、我说，别杀我。”
姜晚没移开，冷声道:“说！”
老妇人哭的尿意频生，“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是太皇太后让我假扮她在这里待她祈福，我、有吃有住有人伺候我还有那么多人尊我，我就我就……”
姜晚蓦然想起什么在她耳边下颚摸了摸。
只是她怀疑的人皮面具并未出现，在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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