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飞听完整段录音，也明白了杨进步的套路，那就是装糊涂，但这个装糊涂估计也是丁处长的意思，有时候有些事情就不能上纲上线，一上纲上线那很多事情就办不了，但不管也不是个事，那么只要明面上过得去，装糊涂谁不会？
“小飞，你也听了吧，你们上司对你的态度很明确，私事他们不管。但是这些事不管说明什么，说明你就不是组织培养的重点人物，你能坐上戴局长副手的位置就算烧了高香了，我看你可能连毛人凤也比不了，你没他能忍。”
“可不管是戴局长也好，毛人凤也好，都没好下场，你还不知道吧，保密局的前局长，毛人凤前几年死了，说是病死的，谁信呢？”
王志远对这些搞情报的人是有很深的成见的，但是王飞也不能说他说得不对，从历史和民国军的情况来说那就是事实。
“既然你不是重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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