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师叔祖您应该是知道的吧？”
“当然知道，卡莲嘛，他的青梅竹马，当时天命东征的时候见过一面，后来卡莲死了之后他不是还背着棺材跑神州来了嘛。当时不是就遇见你了？后来好像还和马彦卿交过手是吧？”
“师叔祖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当时您不是不在神州吗？”
李素裳一脸惊讶地看着符识，要知道当年符识在击败天命东征的军队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有人说她去了极东，还有人说她去了海的另一边，但是都没有什么证据。就连赤鸢仙人羽化的时候她都没出现，可是这些小事她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真是让人费解.......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所以你当时对奥托他是什么感觉？”
“......有些好感吧，当时他还没有现在你们说的那么坏，不过他可痴情的很，怎么说呢，他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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