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歌已写了供状,把责任推给锦贵人,说自己受了她的勾引。
凤药去瞧了一眼,提审了任长歌。
任侍卫当着凤药的面,将私通之事说得清楚,甚至细节都交代了,只求活命。
待再次回来,只看到锦贵人扒着牢笼,怨气冲天辩解说,“我腹中是皇上的孩子。”
“那催情药是黄杏子开出来的,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还暗示我愉贵人得宠也是用的这法子。”
“我是后妃,处死我不外白绫、鸩酒。不见皇上,我绝不就死。”
牢笼外站着凤药、牢头和狱卒。
今天锦贵人说的话,断断瞒不过去。
人不能就这么赐死,否则就给了皇后处置杏子的机会。
有人唆使锦贵人下药争宠,和锦贵人私通是两回事。
皇后巴不得有别的人牵涉进来,她好甩掉责任。
今有了锦贵人多嘴说的这句,事情变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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