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目光森冷，“王谕的死，还有皇后和端阳的几次争吵，这些都是你们联手做的局吧？本宫就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力！
如今看你们二人是最终受益者，我才明白，呵呵，你们还真是有本事！”
顾星瑶毫不客气道：“娘娘谬赞，我们姐妹二人，不及昭妃姐姐半分！这一切，还是和昭妃姐姐学的！”
昭妃捏了捏拳头，很快收敛了脸上的冷意，取而代之的从容宽和。
她和端阳、皇后、岚贵妃那些蠢货不同，不会被情绪牵着走。
“本宫这次是技艺不精，不怪你们！”
她看向顾星瑶，神色更加温和了，“景荣还小，我们大人之间的斗争，不该伤及无辜稚子。嘉妃，你说是吧？”
顾星瑶轻笑，嘲讽道：“是吗？那景恒那条命，又怎么算？他不也是无辜稚子？昭妃姐姐当初可手下留情了？”
原来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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