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战薇过来，月明儿说道：“宗主，你得给钟姐姐道歉。”
“啊？”战薇迷茫了，她干啥了？她刚去把钟清音的仇人送走了啊，道歉？她一想就明白了，“抱歉钟姑娘，我该把你的仇人留给你。”
听到这话钟清音愣了一下，而后笑出了声。
即便成了鬼王，她还是和大多数人族一般，习惯活在内耗中。她的心智，无法匹敌她的实力。
或许这也是很多强者无法渡过心魔的原因。
“怎么了吗？是我说错什么了吗？”战薇有些疑惑，钟姐姐的笑容称不上欢喜。
“不是。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人族啊，因太过弱小，敏感自卑怯懦。有时候会因为对方一句无恶意的话，陷入自我怀疑中。宗主，谢谢你，谢谢你替我报了仇。”
钟清音的神情终于不再纠结，她的眉头也不再皱起。
战薇听明白了，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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